对于片中的呈现出的亲子关系问题,李松蔚指出,离异并不是造成高危亲子关系的根源,无法直面问题才是:“离异带来的最大的伤害,是有的时候我们不能够去面对这件事情”。他建议父母与孩子的沟通要敢于去讨论已经发生的事实,坦然面对自己的负面情绪,不要掩藏,让伤口从内部溃烂,而是要“好好地谈一谈”。提及片中的青少年抑郁问题,李松蔚也分享到,“有时候,抑郁症这三个字可能还不足以去解释所有的痛苦”,而父母能够做的,就是在孩子感到痛苦的时候,陪着他一起去经历,让孩子知道:“这个痛苦不是一辈子的事情,它就是这几年的事情,过了这几年会好一点的。”陈学礼:谈到这里,你们可能也已经感受到,很多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无法把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扯开关系的,没办法把它们彻底分开。实际上在1895年电影产生没几年后,整个影像的创作有两个分流,一个是保持了我们所谓的纪录片的传统,另一个可能进入了所谓虚构电影的脉络。在这个过程中,民族志电影这个脉络其实又是慢慢从纪录片里分离出来的,所以如果我们要问民族志电影的“妈妈”到底是谁?实际上还是纪录片。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,我们都叫它民族志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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